陌生触感,太大了,她有些不适,想退开,但后颈上的手固定着她,不容后退。
她开始生涩地动,舌尖笨拙地绕着柱身打转,时而吸吮,时而吞吐,杜柏司仰起头,陷进沙发靠背里,一只手扣着她的后颈,另一只手抬起,手背盖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好爽。
温什言生涩的嘴法,让他缴械,让他爽,让他殆尽完残剩耐心。
他能感觉到她口腔的湿热紧致,能感觉到她牙齿偶尔不小心刮过的轻微刺痛,能感觉到她逐渐找到节奏后越来越顺畅的吞吐,这一切都太过强烈,强烈到他需要用遮住眼睛的方式来维持最后一丝自制。
温什言渐渐累了,下颌酸胀,呼吸不畅,她停了下来,想退开喘口气,但杜柏司的手仍然按着她,她抗议地哼了一声,舌尖抵着顶端推了推。
杜柏司松开了手。
温什言立刻退开,大口喘气,嘴角还挂着一丝银线,她抬眼瞪他,眼波流转间媚意横生,即使带着怒意也美得惊心。
她不知道,她这样子,杜伯司感觉多强烈,多想要在这里立刻入了她。
杜柏司看了她几秒,笑了,他站起身,性器仍然挺立着,却不再逼她继续,他弯腰,一把将温什言打横抱起。
温什言惊呼一声,下意识搂住他的脖子。
“你干嘛?”
“礼尚往来。”杜柏司抱着她走回沙发,将她轻轻放下,然后单膝跪在她面前,“让你爽。”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