&esp;&esp;“春秋7823有天气，可以下到高度7200米吗？”

&esp;&esp;“下高度72，”春秋机长答得很快，停了秒，在高频问，“需要调速吗？春秋7823。”

&esp;&esp;需要调速吗？

&esp;&esp;小管制很含蓄地看了眼带班师父，师父又一巴掌拍了过去。

&esp;&esp;小管制扁扁嘴：“自己把握下降速度，春秋7833。”

&esp;&esp;甚高频上管制员话一说完，频道前后响起两道声音。

&esp;&esp;“证实春秋7823？”

&esp;&esp;“国航7833…干扰了？”

&esp;&esp;许言没忍住笑了声，负责监听的师父脸都黑了。

&esp;&esp;“更正，春秋7823有天气，下高度72，速度调到350，注意前机尾流。”许言开口，游刃有余， “国航7833，保持当前高度7200，增速400，拉开距离。”

&esp;&esp;“速度350，高度72，春秋7823。”

&esp;&esp;“增速400，”

&esp;&esp;甚高频上响起了国航另一道机长的声音，些许熟悉，很是陌生，巧合地许言都觉得有点不可思议。

&esp;&esp;潘煜声音一如初听，年轻清朗又有点玩世不恭。

&esp;&esp;“收到了，国航7833。”

&esp;&esp;许言一拿话筒就放不下了，一路指挥国航7833离开区调，交到了进近区域内。他走的时候，小管制正被带班师父训地两眼泪汪汪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