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堪一击!
她的白桃乌龙气息,早已成了他灵魂深处最渴求的毒药!
他只想将她彻底占有,用他的气息、他的力量、他的一切,
将她牢牢锁在自己的领域里,打上独属于他宋知宴的烙印!
“丘秋……”
低沉沙哑的声音,如同砂纸摩擦过粗糙的岩石,在死寂的车厢里突兀地响起,带着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。
丘秋的身体几不可察地僵了一下。
她缓缓地、极其艰难地抬起头。那双总是平静无波、如同深潭的黑眸,此刻被易感期的热浪灼烧得有些迷蒙,深处却翻涌着冰冷的烦躁和一丝被强行压抑的暴戾。
她看向宋知宴,眼神里带着询问,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……脆弱?
宋知宴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,又酸又胀。
他强迫自己迎上她的目光,一字一句,清晰无比地砸在两人之间粘稠的空气里:
“…让我陪你过易感期。”
他顿了顿,喉结剧烈地滚动了一下,仿佛咽下的是滚烫的岩浆。
“…好不好?”
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。
车库顶棚惨白的灯光透过车窗,在丘秋清冷的脸上投下明明灭灭的光影。
她那双被易感期折磨得有些失焦的黑眸,在听到这句话的瞬间,猛地收缩了一下!
如同平静的湖面被投入了万吨巨石,掀起了惊涛骇浪!震惊、错愕、难以置信……
种种复杂的情绪如同破碎的冰棱,在她眼底激烈地碰撞、翻涌。
宋知宴死死盯着她,没有错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变化。
他心底甚至荒谬地升起一丝扭曲的满足感——
短短几天,他竟然从她眼里看到了这么多从未有过的情绪。
愤怒的、无奈的、烦躁的,还有此刻这毫不掩饰的震惊。
啧,真他妈难得。
丘秋的脑子有瞬间的空白。
宋知宴……要陪她过易感期?
这个念头像一道惊雷,劈开了她因易感期而混沌灼热的思绪。
她当然知道宋知宴不可能记得一年前那个混乱的夜晚,那个被信息素增幅剂意外引爆的交缠。
但此刻,他主动提出的要求,却像一把钥匙,精准地插进了她理智的天平。
——冷静。丘秋,冷静下来分析。
让宋知宴陪她过易感期,确实是目前的最优解。
这三个冰冷的字眼瞬间压过了所有的震惊和荒谬。
十三年的生死与共,他们早已是彼此最深的烙印,是比血脉更紧密的共生体。
她的命是他的盾,他的命是她的刀。
更何况,她身上还背负着那个该死的、必须替他转移血腥值的系统任务。
她的存在,就是为了他。
让宋知宴陪她度过这该死的易感期,确实是风险最小、最可控的选择。
他是s+alpha,能承受她的信息素冲击。他是唯一知道她秘密的人,无需担心泄密。
他们之间,早已超越了寻常的肉体关系,那层所谓的“隔阂”,在生存和守护面前,脆弱得可笑。
可是……
丘秋的舌尖无意识地舔过有些干涩的下唇。
这个细微的动作,在宋知宴眼中却带着一种惊心动魄的、近乎诱惑的意味。
她在犹豫,在挣扎。
她感到一阵更猛烈的热流从小腹深处炸开,冲刷着四肢百骸,让她几乎控制不住想要撕碎什么的冲动。
她艰难地、极其罕见地,用贝齿轻轻咬住了自己的下唇,留下一个浅浅的印痕。
犹豫,仅仅是一瞬。
她抬起眼,那双被情欲和理智撕扯得有些迷蒙的黑眸,直直地看向宋知宴,问出了一个石破天惊、却又无比现实的问题:
“…我们俩?”
她的声音有些沙哑,带着易感期特有的、被欲望灼烧过的低磁。
“那……”
她顿了顿,仿佛在斟酌用词,最终选择了最直白、最赤裸的那个,
“…谁操谁?”
轰——!
宋知宴只觉得脑子里那根名为理智的弦,被这句话彻底崩断了!
他猛地倒吸一口冷气,冰冷的空气灌入肺腑,却丝毫无法浇灭瞬间从脊椎骨窜上头顶的、足以焚毁一切的火焰!
谁…操…谁?!
这三个字像三把烧红的烙铁,狠狠烫在他的神经上!
他所有的心理建设,所有的“最优解”考量,所有的“占有欲”和“守护欲”,
在这赤裸到近乎荒诞的问题面前,被瞬间击得粉碎!
只剩下最原始、最本能的alpha思维在疯狂叫嚣!
宋知宴的思维卡壳了。
他愣了两秒,几乎是脱口而出,带着一种连他自己都未察觉的、近